却又在无人处,别扭地塞给我一锭沉甸甸的银子,命我去城外的青云观为他求一道平安符。“手脚麻利点,别耽误了本少爷明日的饯行酒。”他拧着眉,用扇柄敲了敲我的额头,语气一如既往地不耐烦。我低眉顺眼地应了声“是”,攥紧了那块尚带着他体温的银子,匆匆出了门。谁曾想,那轻轻一敲,那句不耐烦的嘱咐,竟成了我们之间最后的诀别。当我怀揣着那道浸染了袅袅香火气的平安符,赶回京城时,迎接我的,是冲天的火光与紧闭的...
“好人?”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,“这天底下再好的男人,也抵不过日久生情四个字。”
我懒得与他争辩,只是默默地做着我该做的事。
可渐渐地,随着治疗的深入,贺容疆对叶承的态度,也悄然发生了软化。
因为叶承的医术,真的起作用了。
三个月后,贺容疆那双死寂的腿,第一次有了微弱的知觉。
那天,叶承照例在为他施针,当一根纤长的银***入腿上的某个穴位时,一直面无表情的贺容疆,身体猛地一颤,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。
“有感觉了?”叶承的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。
贺容疆的嘴唇都在颤抖,他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