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萤萤是医生,纹身的时候医护人员都在旁边陪护,早就给儿子检查过,什么事都没有,能不能别闹了?”想到儿子惨痛的死相,我心如刀割。他却轻抚我的脸,柔声道,“家宴把儿子带上,有了他,我爸终于要把时氏集团给我,我们有好日子过了。”三天后,我带着儿子骨灰回到老宅,一字一句道,“老公,你的好日子来了。”……“时太太,您的孩子感染严重,请尽快缴费,不要耽误了手术就完了!”护士的话让我当头一棒。本就坐着...
护士再次催促道:
“时太太,钱准备好了吗?!”
儿子的惨状再次浮现在眼前。
我心慌到浑身发冷,眼泪含在眼眶中,恳求道,
“先帮我给他治疗,给我半小时,我一定会回来缴费的!”
话落,我就急忙冲了出去。
我根据卡里的消费记录来到时慕风所在的地产公司。
老远就看到他搂着顾清萤,两人笑得甜蜜。
像是一对幸福的情侣。
而我穿着皱皱巴巴的病号服,下身的恶露早在奔跑中打湿了裤子。
周围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。
“这女人精神病院出来的吧,家里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