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有些低哑。我靠在他怀里,汲取着那份温暖和安定:“嗯。”沈砚池沉默了几秒,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拂过我的眼角,拭去一丝冰凉的湿意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和强势:“时薇,我沈砚池不是什么圣人,我的画布上容不下别人的影子。”“你选择走进我的画室,就该知道,我这人……领地意识很强。”“现在,你是我的模特,我的缪斯,我的…妻子。”“你的镜头,只能对准我给你的光。”他话语里的占有欲和承诺,像暖流包...
沈砚池揽紧了我的肩,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肩头,无声地传递着力量。
他看向陈屿白,眼神如刀,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警告。
陈屿白看着沈砚池保护性的姿态和我眼中彻底的陌生,最后一丝挣扎也熄灭了。
他颓然地避开我的目光,拉起还在喋喋不休咒骂的策展人,几乎是拖拽着,将他塞进路边一辆等候的车里,绝尘而去。
夜风带着凉意吹过。
沈砚池低头看我,深邃的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有心疼,有愠怒,也有一丝……不安?
“他就是那个消失的光?”
他声音有些低哑。
我靠在他怀里,汲取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