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裴御打断她。林星晚突然哭了:“可她是我的朋友!您怎么可以…”“朋友?”裴御冷笑,“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?”“我只知道她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!”林星晚突然提高声音,“裴先生,您太过分了!”她红着眼框跑了出去,裴御却破天荒的没有追出去。###海岛的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疼。我帮妈妈把最后一件衣服挂进衣柜,她瘦得像个纸片人。“这里...
车门刚关上,裴御就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“温念,你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他指腹摩挲着我颈侧的淤青,“敢***她?”
我后背抵着真皮座椅,呼吸发紧:“我只是去看演出。”
“撒谎。”他猛地收紧手指。
氧气被一点点剥夺,眼前开始发黑。
我下意识去抓他的手腕,指甲在那块名贵腕表上留下划痕。
裴御突然松手,我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脏。”他抽出丝巾擦手,“别弄脏我的车。”
刚进门,裴御就掐着我的脖子按在墙上。
“先生,”保镖递来监控视频,“太太在后台待了二十分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