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青砚一把接住她,脸色阴沉至极,“宴会终止!送客!”厢房内,太医诊完脉,低声道:“叶姑娘是急火攻心,静养便好。”裴青砚冷冷点头,转身出门,命人将戏子全部押来。“说,谁指使你们唱的?”他声音森寒,仿佛下一刻就要杀人。戏子们跪地发抖,起初咬死不认,直到侍卫动了刑,他们才痛哭流涕地招供。“是、是王妃让我们唱的!她说……说只要毁了叶姑娘的名声,就给我们百两黄金!”沈无虞瞳孔骤缩:“我没有!”裴青砚猛...
马车内,叶初吟早已坐在裴青砚身侧,见她上来,得意地挑眉。
沈无虞视若无睹,默默坐在角落,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街景。
宫宴上,丝竹声声,觥筹交错。
裴青砚竟直接让叶初吟坐在他身旁,而沈无虞,则被安排站在后面,为他们倒酒。
满殿宾客目光各异,有嘲讽,有怜悯,沈无虞却只是沉默地执壶,指尖掐得发白。
她是摄政王妃,却像个婢女一样,站在夫君和别的女人身后伺候。
何其可笑。
酒壶空了,她低声告退,准备去偏殿换新酒。
可刚走到回廊拐角,一个醉醺醺的身影猛地撞了上来。
“哟,哪来的小宫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