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第一次见夏雨荷,是在慈善晚宴后巷的阴影里。她穿着明显大了一码的服务生制服,
领口歪歪斜斜地挂在锁骨上,蹲在积着雨水的石板路上,指尖沾着猫粮,正往流浪猫嘴里送。
月光从巷口斜斜地切进来,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,像落了一层碎雪,
连带着她眼底那点投喂时的专注,都显得干净得晃眼。那时候我刚接手陈氏,
父亲留下的烂摊子像块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夜不能寐。董事会的老家伙们盯着我的位置,
海外分公司的账目一团糟,母亲的心脏监护仪每跳一下,都像在我神经上扯动的线。
我站在宴会厅的露台上抽完第三根烟,想找个地方透透气,却撞见了这样一幅画面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