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。他们终于又想起了,我们曾是“一家人”。在我能为他们提供价值的时候。
我看着他们,一个在病床上演着生死别离,一个在床边哭得孝感动天。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他们以为,我还是那个心软的,愚蠢的苏晚。只要他们流几滴眼泪,说几句软话,
再许诺一点所谓的“补偿”,我就会乖乖地回到牢笼里,继续当我的保姆,我的垫脚石。
我沉默了许久。久到他们脸上的悲痛都快要挂不住了,眼神深处透出几分不耐和焦急。
我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“好。”我看着他们眼中瞬间迸发出的毫不掩饰的狂喜和希望。
我说:“我考虑一下。”我答应了顾正清。答应他召开那场盛大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