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门口那仨黑人,一人一个脑袋高,肩宽腿长,胸肌像能把人夹死。
我没动,他们也没动。
我们就这么对峙着,像三对一的小型核武冷战。
其中一个黑人撇了我一眼,嘴角一挑:“Yobro,chill.Wewerejust…hangingout.”
我没理他,盯着他们手上的行李包,和那条我熟得不能再熟的浴巾——上面是我前两天给苏芮买的新款刺绣。
我女朋友站在他们身后,穿着我家的浴袍,头发湿漉漉的,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擦掉的红痕。
她低着头,声音颤抖:“许默,你先别生气,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我盯着她看了一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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