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锦州语带薄怒:“当年你骗光我的家产离我而去,现在竟还有脸来找我!我如今的妻子温顺贤淑,比你强百倍,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选你?”我心里欣慰,钱财乃身外之物,只要有真心就好。只是婆婆病重,我只得当了母亲的遗物为她治病。然而不过三日,旧爱突发恶疾。不知从何处来的神医,断言需以心头血为引,辅以换肾方能续命。他红着眼闯进我房中,声音冰冷:“婉儿,你向来良善,我答应过伯父要照顾好月儿,只需一碗心头血与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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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锦州脸上的讥笑僵住。
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顾晏辞,他双腿一软,猛地跪倒在地。
月儿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殿下,罪臣胡言乱语,罪臣该死!”
他一边说一边磕头,额头很快就见了血。
顾晏辞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。
他越过众人,径直向我走来。
我的眼眶瞬间红了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“婉儿,我来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