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傅砚辞醒来时,姜雨欣在床边守着。
“阿辞,你终于醒了,管家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说你晕倒,吓死我了。”
傅砚辞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声音很冷:“你来干什么?”姜雨欣微怔:“我本来就该在这里啊,你忘了么,你之前说让我过来养胎的。”
他说着拉过傅砚辞的手,想放到小腹上。
傅砚辞却冷不丁想起乔若惜的流产诊断单。
他猛地抽回手,面色沉沉。
姜雨欣实在不明白:“阿辞,你到底怎么了?从昨晚到现在,一直怪怪的。”
傅砚辞沉默不语。
良久,他道:“云景北苑比这边安静,你以后就在那里养胎,我会派专人照顾你。”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