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案件还没查清楚,没人能证明是你爸爸故意开车撞人,更何况你爸爸也付出生命了,你不欠薄砚深什么。”我试图开导。江夏知沉默不语,皮肤在阳光下白的几乎透明,像跌入人间的精灵一样脆弱。只可惜脑子不太好使。不管我怎么开导,她都觉得自己欠薄砚深的,应该活在对他的愧疚下。大概是被剧情影响,我也不急于这一时。我不听话,薄砚深又找了个小明星当替身。举办一场宴会,让她故意撞上腿脚不便的江夏知,红酒撒在两人身上。...
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包装盒,朝薄砚深竖了个中指:“你当自己是财神爷呀?谁乐意当你女朋友,公共场合抽烟小心让车轧死。”
我越说越气,一巴掌打掉他嘴里的烟,骑车扬长而去。
“好感度又降回去了,宿主,你是不是根本不想要那一千亿,单纯来玩的呀?”系统声音罕见带了疲惫。
“我不是来玩的,只是不能让我亲手栽的树,还没长大就被折断。”
“宿主你什么时候栽树了?”
“你不懂。”
系统一头雾水,我也懒得和它解释。
一门心思都扑在学业和江夏知身上。
她现在每天下班都健身,已经不用轮椅了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