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,怎么好意思来占她儿子买的房。那房子的首付虽然是路家出的,可路震远这几年都在家里备考,没有收入,***全是我在还。到了婆婆嘴里,什么都成了路震远的。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。被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,公公需要做手术急救,医生拿了一大沓手术同意书和缴费通知单,还等在一边。“做手术要抓紧时间。到底做不做?再晚,可就真危险了!”路震远在电话另一边听到了,大喊:“不做!咱们家没钱!”“路震远,你......”我气得说不出来话。路震远却直接挂断了电话。我连忙再拨打过去,却发现号码已经被拉黑,再打不进去了。...
婆婆带领着长龙似的队伍开始暴走。
人群密密麻麻,伴随着刺耳的音乐声,占据了一整条长街。
救护车不敢贸然闯进去,只得靠在一边鸣笛等候。
跟车医生已经对公公展开了急救,但效果甚微。
所有的生命指标都在嗖嗖下降。
十五分钟后,暴走团才算走完,让出了路面。
救护车加足马力,一路风驰电掣到医院。
公公还剩下一口气。
我的手机被彻底踩坏,只能借用医院里的座机给路震远打电话。
电话响过两声,路震远接起。
可一听到是我的声音。
他就不耐烦道:“傅宁,你爸的事我妈已经跟我说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