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畜生。又一次被人砸门泼粪,我将离婚协议摔在苏蔓面前。她却觉得我无理取闹:“赔偿金是我出的,绿帽也是我戴的,你白捡个消防队长的兄弟,亏哪了?”“没亏,你随便烧。”我看着远处焦黑一片的废墟。反正在她眼中,竹马的前途比人命重要。只是以后,她休想再牺牲我,去给白宇霄铺路。“签字吧。”……客厅里,苏曼靠在沙发上,语气里满是烦躁。“不过是让你背个骂名而已,网上吵吵嚷嚷几天就过去了,又不会真的抓你去坐牢...
在朋友家住了半个月,我刚整理好所有证据链,苏曼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。
“陆砚之,你出来一趟,我们谈谈离婚的事。”她的语气难得平静,“地址发你了,过时不候。”
我捏着手机犹豫了两秒,终究还是驱车赶了过去。
地点是家老旧的茶馆,包厢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。
推开门的瞬间,我愣住了。
沙发上坐着七八个面色憔悴的男女,有的胳膊上还缠着绷带。
看见我进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淬了冰,死死钉在我身上。
苏曼坐在主位,白宇霄站在她身后。
“你来了。” 苏曼抬眼,语气轻描淡写。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