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呢?”谢戟哑然了一瞬,继而坚定,“我给你殉葬。”安宁笑了笑,转身,珍重的吻了吻谢戟眉梢的小痣,“我记住了。”“对了,晚上回谢园吃饭,”谢戟回吻,“今天是***两家家宴,妈亲手给你做你最喜欢的油爆虾。”安宁笑,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她向来百依百顺。哪怕谢戟永远记不住她海鲜过敏。谢戟吻的很专心,“这周末我约了热气球,我们一起看夕阳。”安宁还是笑:“好,我会去。”她知道,乘坐热气球前一刻,谢戟一定会因为一通电话,或者别的什么借口消失。就像之前每一次——跳伞前一刻,谢戟平地扭了脚;海钓大船驶出去没多远,谢...
安宁捂着脸,笑出了声。
她记得自己三年前在谢戟床上醒来时,眼前的男人眼里明明有愤怒、震惊和杀意,到最终还是把瑟瑟发抖的她搂在了怀里。
那点温存她记到现在。
直到现在,被谢戟亲手打散。
“我们离婚吧,谢戟。”
她说。
这句话说出口,装疯卖傻的安岚都安静了。
她窝在谢戟怀里,等着自己青梅竹马的爱人说出那个“好”字。
谢戟怔了几秒,不可思议的反问,“你说什么?”安宁把面糊和打发好的鸡蛋清均匀混合,“我说,谢戟,既然我是这么下贱、这么让你看不起的货色,那我们离婚,我给你自由。”
她和谢戟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