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亲后,我却做出一个让全村都意外的决定——翻修老宅。三间土屋塌了半边,屋顶漏雨,
墙皮剥落得像老树的皮。但这,是我母亲当年出嫁时的婚房。韩嬷嬷拄着拐杖站在我身旁,
浑浊的眼眶里噙满泪水:“**,您娘当年就是在这屋里,熬了七天七夜,
一针一线地绣完了嫁衣。她那时候就盼着,您有朝一日能从这里风风光光地嫁出去。
”我嗯了一声,目光落在东边的墙角。陈景行带着几个相熟的村民来帮忙拆墙,
都是些实在的汉子。我特意走过去,指着那处叮嘱道:“景行哥,东墙角那块青砖底下,
埋着我娘说的‘压宅之物’,你们慢些挖,别给弄坏了。”众人虽不解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