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坦克在库尔斯克战役中被打成筛子,战友的血浸透了操作台。
修复后它又参加了柏林巷战,被击毁时炮管上刻着七个阵亡战友的名字。
如今它崭新地陈列在军事博物馆,解说员激昂地讲述着它的赫赫战功。
我悄悄摸到炮塔右侧一块被反复刮过的装甲板——那是小四川牺牲的位置。当所有人欢呼时,
我听见油漆深处传来稚嫩的声音:“班长,
这漆刷得真厚……俺流的血……一点都看不出来了。”---聚光灯太亮了,白得发烫,
像库尔斯克战役时正午直射的太阳,刺得人眼睛发酸。那光柱直直地打在“铁拳”号身上,
罩着它,烘烤着它,把它每一寸钢铁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