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见面,她是交易的工具,他是座上宾。第二次见面,她浑身湿透跪在他面前求他救他们的孩子,他高高在上毫不怜悯。“费尽心机生下我的孩子,就是为了五年后攀上我?”“谢先生给这个机会吗?”“我从不给轻浮的女人机会。”她带着孩子孤立无援,想要向他求助时,他却在和心爱之人订婚,风光无限。“谢蕴深,你有这么厌恶我吗?”他闻言不为所动。“这辈子,我再也不想见到你!”后来——“该死的女人,立刻把我的儿子老老实实送回来!还有,你自己!”真香,虽迟但到。......
姜亦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长舒出了一口气。
车子扬长而去,车内的气氛降至冰点。
半小时后,车子停靠在了谢宅门口。
谢宅坐落于南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,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,谢宅占据了偌大的地盘。
姜亦赤脚从车上下来,大雨瓢泼不断,司机替谢蕴深撑了伞,姜亦瑟着身子跟在他的身后。
谢蕴深并没有要给她挡雨的意思,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。
直到走到客厅,姜亦的头顶才没了雨。
她浑身湿透,发丝紧贴在脸上,脚上是一脚的鲜血,和富丽堂皇的别墅格格不入。
谢蕴深忽然坐在了沙发上,点了一支烟,开始熟稔地吞云吐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