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天宗的惩戒堂,从来冷得浸骨。寒气不是从万年玄冰的地面来的,
是从堂上端坐的那几个人心里透出来的。林风跪在堂下,灵根被废的剧痛还未完全散去,
经脉里空荡荡一片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碎裂丹田的余痛。他勉强撑着身子,
抬头去看那高高在上的几张面孔。他敬之如父的师尊清虚子,面覆严霜,
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弃与冰冷,曾经偶尔流露的些许温和,此刻碎得连渣都不剩。“林风,
你身无灵根,本为凡骨,宗门念你一丝善缘,收你入门,已是天大的恩典。
”清虚子的声音平稳,却字字如冰锥,砸在林风心上,“你不思感恩,勤勉修行,
反倒心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