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叶草顿时笑了。像白芊芊那样的?水高不高她不知道,人品挺次的。“我听隔壁梅红姐说,十里铺有个集市,下午四点才收摊,我打算等会去瞧瞧。梅红姐随军很多年了,对这儿熟悉的很。她看着人长的和气,就趁着她在家里,去给她送了点水果。水果可是个紧俏货,倒不是买不着,只是一般人宁愿去买米面粮油,都不舍得买点苹果香蕉。一来二去的,两人就熟络起来。临走给了她一坛腌咸菜,还交代她日后买东西去集市上便宜。“好,我让小李开车送你过去。苏叶草:“不用,门口有载客的车,一天两趟,我这会儿去,晚点坐最后一趟车回来。说着,...
周时砚怔愣了下,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。
“你自己怎么把床搬进来的?”
这点活儿,就是交给一个大男人也要废上一些力气。
苏叶草刚想说搬这点东西对她来说不在话下,但一想到原主怀着孕还严重营养不良,马上就改了口。
“我把木材挪到屋子里装的。”
周时砚面色平静,像一汪死水,叫人看不透他心中在想什么。
半晌,周时砚喉结滚动了下,缓缓开口:“以后这种活儿我来干。”
苏叶草抿唇笑笑,摆摆手:“没事。”
周时砚的目光落在她脸上,皱了皱眉:“吃药了吗?”
苏叶草一愣,他怎么跟发癔症似的闲着没事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