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季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笑了。不是微笑,是一种嘴角咧到耳根,
眼睛里却结着冰碴子的笑。她伸出涂着猩红色指甲油的手指,轻轻划过镜面,
仿佛在抚摸镜中人的脸颊,又像是在规划一道切割线。“快了,”她对着镜子低语,
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毒糖,“就快轮到你们了。”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,
屏幕上跳出一个名字:季云海。她的好父亲。季烟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,
变得愈发诡异和兴奋。她拿起手机,按下接听键,
声音却瞬间切换成一种带着怯懦和依赖的哭腔。“爸……”她吸了吸鼻子,
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“我、我昨晚又做噩梦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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