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像锈蚀的锁链,在陈晓身上一天天拖过,沉重而麻木。丹田被废,内力尽失,他连挑起一担水都变得气喘吁吁,更别提重拾武艺。邻居们的白眼和冷语,从最初的刺痛,渐渐变得如同院墙上剥落的墙皮,陈旧而理所当然。他像一具空壳,在阴暗的小屋里缓慢腐朽,只有偶尔摸到脸上早已淡去的鞋印疤痕,或感受到丹田那死寂的空洞时,屈辱才会像毒蛇般猛然噬咬他的心。
这天傍晚,天色昏沉,细雨淅淅沥沥。陈晓正费力地想把晾在院中、因为动作迟缓而被雨水打湿的几件破旧衣衫收回来,一个瘦小的身影却怯生生地靠近了他的屋门。
是住在隔壁,那个常被爹娘呵斥、有些木讷的小豆子。他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,脏兮兮的小脸上带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