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边境指挥站被赶出来的那天,陆峥言出现在了我暂住的小镇。
他比几天前更瘦了,眼下一片乌黑,肩却依旧笔挺。
他带来了整整一个班的士兵,自然地指挥他们为我搬运着少得可怜的行李,仿佛我们从未离婚,他只是来接执行任务归来的妻子。
到了他安排的军区大院,他给我倒了一杯温牛奶:“你从以前就容易神经紧绷,喝点这个有助于睡眠。”
我沉默地接过,轻轻抿了一口。
很醇,醇得让我全身发颤。
就像他这所谓的补偿一样,表面上体贴入微,内里却让人如坐针毡。
我放下杯子,直视他的眼睛:“陆少将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你若真想补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