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字签了，念念等不及了。”顾寒舟的声音很冷，比窗外的雨还要刺骨。我低头，
看着面前那份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。上面“净身出户”四个大字，
像是在嘲笑我这五年的付出。桌上的烛光晚餐还在跳动，
那是为了庆祝我们结婚五周年准备的。现在看来，像是一场滑稽的葬礼。
我拿起那只剥了一半的澳洲龙虾，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。“顾寒舟，
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。”他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，眼神里满是厌恶。“许知意，
别拿这种日子来绑架我。”“念念身体不好，医生说她需要静养，顾太太这个位置，
能给她安全感。”“你身体健康，离了婚也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