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人在南疆,面对瘟疫,面对死亡,面对无数个绝望的夜晚,她都咬牙挺过来了。大家都说她是神医,是铁打的女菩萨。可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累不累。更没有人说过,为了让她不累,愿意去举国之力建一所那个什么见鬼的大学。眼泪,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。不是委屈,不是难过,就是那种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狠狠地戳了一下的酸涩和滚烫。“你......陆瑶想转过身,想说点什么,哪怕是骂他一句“昏君,或者嘲笑他“吹牛。但她发现自己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林休看着她那红通通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,心里叹了口气。完...
这五年。
她一个人在南疆,面对瘟疫,面对死亡,面对无数个绝望的夜晚,她都咬牙挺过来了。大家都说她是神医,是铁打的女菩萨。
可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累不累。
更没有人说过,为了让她不累,愿意去举国之力建一所那个什么见鬼的大学。
眼泪,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。
不是委屈,不是难过,就是那种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狠狠地戳了一下的酸涩和滚烫。
“你......”
陆瑶想转过身,想说点什么,哪怕是骂他一句“昏君”,或者嘲笑他“吹牛”。
但她发现自己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林休看着她那红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