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睁开眼睛时,正看见侯爷将我的嫁妆金簪,轻轻簪在跪地女子的发间。
那是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,簪尾刻着我的小字。而此刻,那女子抬起头,
对我露出了一个掠夺的笑容。于是我在想,是先教他们什么是真正的末世,还是直接谈谈,
怎么瓜分他们全族八十多口的活命份额,比较划算。1「主母醒了?」
「刚咳血晕过去,这才多久就醒了?」「商户女就是命贱,耐折腾。」
窃窃私语钻入耳膜。我猛地睁眼。没有末世的丧尸嘶吼,没有小队成员的呼救。
只有古色古香的拔步床,身上洗得发白的夹袄,以及陌生丫鬟惊恐的脸。
原身沈青芜的记忆涌来,京城首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