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套智能回收系统,光设备在德国定做,就花了二百多万。加上人工、水电、礼品采购,我每个月净亏损五万。我做这个,纯粹是为了响应市里的环保号召,做个样板工程。我耐着性子解释。“赵大爷,这块地原本是堆建筑垃圾死角,常年积水发臭。“我清理了垃圾,硬化了路面,是经过业委会和物业同意才建的站。“而且我不盈利,所有回收款都不够覆盖礼品成本。“放屁!赵德贵根本不听,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A4纸,在我面前晃了晃。 ###回收站的大屏幕黑了,兑换窗口关了。但我没有拆除设备,也没有离开。我就像个没事人一样,坐...
回收站的大屏幕黑了,兑换窗口关了。
但我没有拆除设备,也没有离开。
我就像个没事人一样,坐在办公室里喝茶。
这反而激怒了他们。
“她这是在跟我们耗!”
赵德贵在小区广场上跳着脚骂。
“想拖死我们!大家伙儿不能让她得逞!我们要让她知道,人民的力量是强大的!”
于是,在赵德贵和赵凯的指挥下,一场针对我的特别行动开始了。
既然我是搞垃圾回收的,他们就用垃圾来恶心我。
第一天晚上,有人趁着夜色,把一大袋厨余垃圾扔在回收站门口。
汤汤水水流了一地,引来了几只绿头苍蝇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