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博物馆“千年骨笛”特展的聚光灯下,苏砚指尖捏着细如发丝的骨雕工具,
正对着展柜里的古笛讲解修复工艺。她身着月白刺绣旗袍,
左手腕上那只奶奶传下的银质骨节纹手镯,
在灯光下泛着冷冽而温润的光——那纹路是按人体掌骨比例雕的,既是她的职业信仰,
也是刻进骨血的印记。“这骨笛距今千年,笛身有三处细微裂痕,
当年的匠人用鱼骨胶修补过,我们现在要做的,
是保留原始工艺的同时......”话音未落,展厅入口突然传来安保的阻拦声。
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便服、身形挺拔却难掩落魄的男人,冲破人群直奔展台。
他手里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