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什么都没说,笑着在全行业封杀他的小秘以示回敬。此后更是与他互相折磨,成了京圈有名的纯恨夫妻。直到三年后,他新养的大学生不信邪,挺着孕肚蹦跶到我面前。“裴太太,既然相看两厌,识相点退位让贤不好么?”我嗤笑着抬手,在保镖如临大敌的注视中没扇下耳光,而是将她发间的红玫瑰换成花瓶里的一朵白茶。“连他不喜欢艳丽的花都不知道,你比前几届的三儿真是差得不止一星半点。”“夏薇,她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,你...
4
赶在他把话说完之前,我抢先打断了话茬:
“好,离婚吧。”
裴冬年所有注意力全部都落在我的身上,他不可置信极了:“你竟然会同意?明明你平时......”
话没说完,就被我嘲讽地出声打断:“不是说现在要离婚吗?怎么,又舍不得了?”
裴冬年看着我,眉眼逐渐恢复平日的冷硬。
他伸手用力搂住宋栀,毫不犹豫转身:“怎么可能,我巴不得甩开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!”
从离开医院到民政局的钢戳落下那一刻,我们只用了不到半小时。
裴冬年接过离婚证,手指在上面摩挲许久才看向我:“如你所愿,我们两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