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鹤行笑了:“这算什么罚,你还是太过心善。”晋长乐就见温鹤行瞥了自己一眼,漠然道:“跪到殿门口去,让所有人都看着。”晋长乐懵了一瞬才听清,干涸似被火烧的嗓子半响才挤出一声:“是。”可因为昨晚被折腾得太狠,她全身僵硬,酸麻无力,刚起身直愣愣就往地上栽。...
“晋长乐,你恨我?”
晋长乐一怔,称帝后温鹤行从未在她面前自称为我。
胸口一阵抽搐,几乎就要令人窒息。
她是恨温鹤行,但她更恨自己。
恨自己在当初父皇说温家早有反意时,她却一意孤行要救下温鹤行,却又只救下了温鹤行。
父皇杀了温家十八口人,温鹤行就杀了晋氏三百二十八口人。
温鹤行见她不说话,忽的便扼住她脖颈,眼神阴戾。
“你的确该恨朕,就像朕恨你一样。”
说着,他动作越发粗暴,像是要将所有仇恨发泄在晋长乐一人身上。
深夜。
窗外狂风骤雨,晋长乐被痛醒。
膝盖处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