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直播里其乐融融的“一家三口”,
再低头凝视视频中儿子凝固在水泥里的最后表情,
我的心脏被活生生撕成两半。
弹幕每一条祝福都像淬毒的刀,
将我们母子遭受的冤屈刻进骨髓。
多么讽刺啊,我的天天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上清北,却被污蔑成施暴的疯子;
而贼喊捉贼的凶手却穿着他的衣服,戴着他的玉佩,享受着本应属于他的一切。
十年前,我被诊断出重度躁郁症,
是六岁的天天光着小脚丫跑进房里来,
用他稚嫩的小手捧着我的脸说:
“妈妈不怕,天天给你唱小星星。”
后来他在学校被那群小畜生按在厕所隔间里殴打,
校服上全是血污。
那个时候贺子琛刚刚创业,为了不耽误他工作。
我只是平静地擦掉儿子脸上的血,温柔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