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妈妈,都有谁?”
那天深夜,我将十二个孩子的家长全部诱到废弃工厂。
当警笛声划破夜空时,仓库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已经微弱,
他们每个人的手指关节都被我一根根敲碎,
像他们的孩子欺负天天时那样。
而我静静的坐在血泊里,淡淡微笑。
后来他们将我送进了精神疗养院。
只有我的天天每周都来看我。
他会把脸贴在探视玻璃上,努力挤出最灿烂的笑容:
“妈妈你看,我又长高啦!”
最后一次见面,他举着清北的录取通知书在阳光下转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