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来,像只即将展翅的白鸽:
“妈,我考上清北了!以后等我工作了,我就把您接出来好好照顾您!”
没想到那次探视竟成永诀。
可怜的儿子连升学宴都未结束,就被永远封进了水泥。
我用钢笔抵住院长的大动脉,逼他为我签下了出院同意书。
因为我要让所有伤害儿子的人,
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回到家,我将儿子仅剩的衣物烧成了灰,
存放在骨灰盒子里,这是我最后的念想。
刚做完这一切,大门就被人粗暴踹开。
董慧娟踩着高跟鞋挽着贺子琛进门,红唇勾起讥诮的弧度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