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连见都没见过的宝贝。
晏璟倚在门框边,手里转着车钥匙宝贝,这个很适合你。
后来才知道,他为这套头面,专程飞了四次香港拍卖会。
有段时间,剧院在重修,所以我多了很多闲暇时间,晏璟每天连哄带骗,把我拐到他的别墅,我说想看电影,他就给我收集了各个类型的影片。
其实他哪里有耐心看,只不过我看得认真,有时候他靠在我旁边,睡着了我都不知道,那时候,房子里只有他浅浅的呼吸声和电影的背景声。
我想,多好啊。
最疯狂的那次,是小假期,他说有一处小镇风景很好,便开车带我去自驾。
小镇民风淳朴,他开了间民宿。
本想第二天就去玩,但没想到那天晚上发生了意外。
傍晚下过雨,空气里浮动着潮湿的松木香,晏璟从背后环住我,下巴抵在我发顶,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我的头发玩。
他忽然低笑宝宝,你耳朵红了。
我用手肘往后顶他,却被他扣住手腕,顺势带倒在榻榻米上。
他压下来吻我,唇齿间还残留着晚饭时喝的梅子酒甜味,呼吸灼热地缠上来。
然后,我打了个喷嚏。
半夜烧到 39 度时,我整个人都是晕的。
朦胧间感觉有人把我扶起来,晏璟的声音像是隔了层纱起来喝药再睡宝宝。
我烧得视线模糊,却依稀看见他眉心的皱痕。
他换了件黑色棉质 T 恤,领口被我的汗浸湿一片,额发也乱糟糟地支棱着,哪还有半点平日矜贵的样子。
冰毛巾贴上额头时,我下意识瑟缩,却被他按住肩膀别动。
我时睡时醒,每次睁眼,都看见他守在床边。
凌晨三点,他单膝跪在榻榻米上给我换毛巾,窗外雨又下了起来,雨滴敲在瓦片上,衬得他呼吸声格外清晰。
第四次换毛巾时,我哑着嗓子推他……会传染。
晏璟直接掀开被子躺进来,手臂横过我腰间,把我往怀里带怕什么。
他收紧了手臂,唇贴在我后颈,声音含糊睡吧,我在。
天光透进窗帘时,我终于退了烧。
晏璟靠在床头睡着了,手里还攥着半湿的毛巾,眼下乌青还没散,看起来他睡的不太好。
我轻轻挪开他搭在我腰间的手,却被他反手扣住。
醒了?
他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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