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和乔知夏有了三十三次,直到她怀上他的孩子。
第二次,他让她再等等,因为那一月台是女儿,周家要儿子。
于是他又和乔知夏有了九十九次,直到她再次怀好。
就在她以为终于熬到头时,周砚白和乔知夏刚办完百日宴的女儿突然高烧吐桖。
所有人都认定是江晚吟下的手。
乔知夏疯了般扑上来,指甲抓烂她的脸,撕心裂肺地哭吼:
“你要恨就恨我!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?!”
周砚白的父母震怒:“这是我们第一个孙辈,你居然敢下蝳手!”
她被扒掉衣服扔进零下二十度的冷库时,周砚白就站在门外。
隔着结霜的玻璃,她看见他点烟的手在抖,可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,此刻只剩下刺骨的寒意。
“我说过再等等。”他掐灭烟头,满眼失望,“为什么要动我的孩子?”
好一个…⋯他的孩子。
江晚吟疼得弯下腰,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剖开。
她忽然想起—
他曾足危在雨里发誓:“吟吟,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。”
他曾抵着她的额头说:“吟吟,我只认从你肚子里出生的孩子。”
他曾在缠绵后吻着她的指尖承诺:“吟吟,再等等,很快,就我们两个人。”
可现在,他站在乔知夏身边,怀里抱着他们的孩子,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惡蝳的陌生人。
当冷库门再次打开时,江晚吟冻僵的手指三三***掌心。
这一次,她不等了。
江晚吟拨通了周家老宅的电话。
“我愿意离开周砚白。”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但我有一个要求,我要你们把我送到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周夫人满意的笑声
“早这么懂事不就好了?关一次冷库倒是学乖了。一个賣魚女,也配进我们周家的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