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砚白的父母震怒:“这是我们第一个孙辈,你居然敢下蝳手!”她被扒掉衣服扔进零下二十度的冷库时,周砚白就站在门外。隔着结霜的玻璃,她看见他点烟的手在抖,可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,此刻只剩下刺骨的寒意。“我说过再等等。”他掐灭烟头,满眼失望,“为什么要动我的孩子?”好一个…⋯他的孩子。江晚吟疼得弯下腰,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剖开。她忽然想起—他曾足危在雨里发誓:“吟吟,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。”他曾抵着她...
VIP病房里,乔知夏正抱着孩子轻声哼歌:
“爸爸最爱宝宝了是不是?爸爸每天都会来看我们……”
她抬眼看见江晚吟,笑容更深:
“你来啦,你知道吗?我住院这几天,砚白连公司都不去了,就守在这儿昭顾我和女儿。”
江晚吟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不愿意听:“东西呢?”
乔知夏慢悠悠地拿起玉镯,晃了晃:“你说这个?”
她勾了勾唇,笑得残忍:“这样吧,你给我磕三个头,我就还给你。
江晚吟浑身发抖,“你不要欺人太甚。”
“我就是欺人太甚又怎么了!”
乔知夏满眼不屑,“江晚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