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梨从病房出来后,红唇明显地肿了几分,她穿上白大褂,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精明干练的模样。
但是她依旧没有想起我,或者说,我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。
偌大的医院没有人发现我的死亡,因为其他医生潜意识地认为江梨已经在给我做手术,而我却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。
甚至有人没发现黑暗中的我,就给这个病房上了锁,只留我的尸体在里面孤独地发烂发臭。
只要一远离江梨,我的魂魄就会开始渐渐消散,我只能跟在她的身边。
我目睹着江梨忙了一整天,下班时间到了,她疲惫地倚在路灯旁边。
随即她又掏出手机耐心地刷着视频,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黑夜终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