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母早亡,奶奶靠支着一个煎饼摊供我读书上学。
她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,却每每看到我满分的试卷时,笑弯了腰。
程颐修却家境优渥,父母都是高知分子。
我们本来没什么交集。
可是后来奶奶病了,为了给奶奶赚药费,我每天凌晨四点起床给别墅区挨家挨户送牛奶。
别墅区的治安一向很好,那偏偏有一天一个流浪汉截住了我。
在他用恶臭的手捂住我的嘴,压制我的反抗强行扒下我的外套时,我几乎就要绝望认命。
我不知道程颐修是什么时候出来的,只听到流浪汉的痛呼,和被一件沁着雪松味的外套兜头罩住。
凌晨四点的风像刀子,刮得我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