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宽慰。在我听来,像极了另一番嘲讽。“父亲。”“后天是我生辰,我想吃红烧肉,想和您一起同去山里打猎。”我憋住眼泪回道。这么多年父子情血脉情,怎能随意舍弃?最起码好好告别。“好!”父亲满口应允。第二天,我以身体不适在家休养,没有去贺宴。父亲倒也没强求。倒是柳安明主动来了。他一袭白衫,晃着纸扇,戴着玉扳指,傲慢又炫耀的说道:“你脸皮倒是挺厚,棍棒都轰不走你!”“明知父亲偏爱我,纵容我抢了你的状元。”“而你仍然赖在父亲身边,是指望取代我的地位吗?”“哼!别做梦了!”一字一句,直白如刀,狠狠扎进我的心。明明柳安明抢了我的状元位,居然非但没有任何愧意,反倒当面挑衅。大概正是父亲的偏爱,才给他这般底气。“父亲为何如此待我……”我深吸一口气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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