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顾远致的白月光顶罪了九十九次，我坐了十年多的牢。
出狱后，为了替他治腿还债，我白天照顾他晚上兼职送外卖。
「小意要什么你得给她什么，她生气了你就得跪下来求她原谅……」
「就算她要你死你都得从楼上跳下去，要是小意在我面前说你一点不好，你就再进牢里待几年吧！」
我看着他瘫痪的腿，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。
直到那晚接单送外卖时，在包间门口听到他们的奚落。
「远哥，还是你牛啊！就靠着一双装瘫的腿，让当初的时大小姐变成舔狗，高明！」
「就她坐牢的这几年，你和小意连证都领了，就怕她最后根本离不开远哥，自甘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