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,“我蹲下来给你擦脸,你跟我说,带你回家——从那以后,‘家’就成了有你在的地方。”
“你总是那么傻,不想家里人担心你,后来还是我出面,让他们亲自在你面前道歉。可是我只觉得难过,如果早些发现你的情绪,早点知道.....”
红酒杯在栏杆上磕出轻响。郑宁觉得太阳穴发烫,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,还是他话语里藏着的灼热。
她想后退,却撞在栏杆上,只能仰头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,看他喉结随着每句话起伏,像头隐忍的兽。
“邢莲莲的事,我会处理。”郑庭深忽然退后半步,指尖掠过她发梢,动作却比刚才轻了十倍,“但你别想搬出去。”
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