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青梅竹马,不一样的情分,你可曾见过谁家纳妾排场胜过娶妻的?昨日一见那许姨娘我就知她福分不浅,说不定,咱们这裴府后院不日就要易主了。”她们有意无意将声音往院里传。“你们这些长舌妇,胡说八道什么呢?裴府的主母也是你们这些下贱胚子能议论的?”秋霜气不过,举起扫帚冲出去扑的人四散。回头就见沈若梨坐在一株梨树下,手里绣着一只戏水鸳鸯的荷包,眼神黯然。秋霜心里难过,嘴上也没了把门。“那女人也不知...
喉咙里蔓延出血腥,沈若梨分不清这痛从哪儿来。
踉跄走到门口时,地上只余下一滩血污,和一枚她前不久赠与秋霜,说要给她做嫁妆的环佩。
那丫头到死,都念着她的将来。
可她自己,再无未来。
沈若梨跌坐在地上,地砖冰冷,远不及人心寒凉。
胸口经风一吹,她再抑制不住,一股刺眼的红从嘴角滑落。
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。
她看到秋霜在朝她招手,然后,越走越远。
那样鲜活的一个人,就那样,凭空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好像从未来过。
……
再睁眼,沈若梨是被疼醒的。
喉咙里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