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沈砚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开始对她寸步不离。
他整日缠着她,连她如厕都要在门外等着。
偶尔余光瞥见任瑶笙红着眼眶站在角落,他也只是皱了皱眉,装作没看见。
“雾雾,”某天早晨,他忽然拿出一张烫金请帖,眼睛亮得像是少年时,
“以前的同窗举办了诗会,想请大家一聚,你在家闷了几日吧,正好出去散散心,顺道见见故人,好不好?”
她盯着请帖上烫金的学塾印章,忽然想起十年前,他也是这样举着“斗文”的参赛函,
一脸狂妄张扬:“雾雾,与我一同组队,斗得他们片甲不留可好?”
那就去吧。
反正,这大概是最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