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暖月刚开口,陆砚就像被烫到般猛地松开手。“救错人了。”他生硬地解释,转身冲向摔在地上的沈青瑶,“青瑶!”……医院走廊上,医生急匆匆跑来:“病人大出血,需要紧急输血!血型是 RH 阴性,血库库存不足!”陆砚的目光立刻锁住许暖月。“你也是 RH 阴性。”这不是询问,而是陈述。许暖月靠在墙上,膝盖的伤口还在渗血。她看着陆砚,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图。“献血,”陆砚走近一步,声音压得很低,“我就同意撤销...
医院的白墙刺得人眼睛发疼。
许暖月输完血后,医生强制要求她住院观察。而陆砚,从始至终没有来看过她一眼。
手机不断震动,是沈青瑶发来的照片——
陆砚喂她喝粥的照片。
陆砚守在病床边的照片。
陆砚睡着时,她偷亲他脸颊的照片。
许暖月一张一张删除,内心再无波澜。
原来心死到极致,是连痛觉都会消失的。
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,许暖月早早起床。
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,她将最后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。
巴黎的机票安静地躺在包里,下午三点的航班。
这时,门铃突然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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