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灯光,也没有舞台,更没有拯救睡美人的王子。
陈娩脱下高跟鞋,赤足走到地面一小片中央。
微微屈膝,手臂舒展,足尖紧绷着划过昂贵的地毯抬起,堪堪定格住。
包厢中一片吸气声,陈娩久不跳舞,可那股子天生优雅的派头跟16岁时压根没区别。
膝盖上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,真是一个难堪的供人赏玩的场景,她抬起倦怠的眼,对上陈晃眸中阴沉的怒火。
没有达到目的愉悦,也没有看好戏的玩味。
他在生气。
气什么?陈娩心下微嘲,立起足尖,轻盈地在地板上跳跃。
包厢昏暗的光只能照出黑压压的一片,可偏偏眷顾她,身段纤细灵动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