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理所当然的温度苏晚第一次意识到陈屿可能不会再回来时,是在一个暴雨夜。
她淋得狼狈,站在空无一人的公寓门口,翻遍了所有口袋才发现,备用钥匙早就被她随手丢在了陈屿常背的那个旧帆布包里。
那个包,她曾无数次嫌弃过,说它土气,说它和陈屿如今在设计界崭露头角的身份不符。
陈屿总是温和地笑,说用习惯了。
习惯。
苏晚靠在冰冷的门板上,雨水顺着发梢滴落,砸在手背上,竟有些刺骨。
她和陈屿之间,似乎全是他的“习惯”。
习惯了她凌晨三点改方案时,他默默递来的热牛奶;习惯了她在公司受了气,回家后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他身上;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