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恢复意识时,沈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却异常坚硬的床铺上。
身上盖着薄被,陌生的,带着淡淡皂角清香的布料触感告诉她,那身沾满血污的破烂衣裳已被换下。
伤口被仔细地清洗过,涂上了清清凉凉的药膏,虽然依旧疼痛,却不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折磨。
她费力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其简陋的屋子。
墙壁是粗糙的土坯,糊着发黄的旧纸,有些地方已经剥落。
屋内陈设简单到近乎寒酸:一张木桌,两把旧椅,一个缺了角的粗陶水壶。
唯一的窗户糊着厚厚的麻纸,透进昏黄的光线,勉强照亮一室。
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一种若有似无的,属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