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“姜虞,你故意让丫鬟送遗书给我,想让我来找你,有意思吗?”将军府庭院内,谢砚白一袭黑色云纹长袍而立,眸光清寒,声音冷冽。姜虞抬眸看着他,生生咽下了喉间几乎快要呼之欲出的腥甜。而后,她哑然开口:“抱歉。”谢砚白见她脸色苍白,沉默了片刻,说:“姜虞,我与你已经退婚两年了。”姜虞微怔,眼前好像模糊了一瞬。他就算不提醒,她也忘不掉。两年前,漫天飞雪的夜。在外征战的父兄传来涉险的消息,而谢砚白也突...
姜虞僵没动,双腿像灌了铅难移。
就在这时,贴身丫鬟匆匆赶来。
“小姐,府中有急事,请您回去。”
姜虞这才逃似地走出去。
出了谢府,丫鬟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。
“小姐,刚墨大夫来府了,说给您配的解药好了,您快服下吧。”
姜虞看着药瓶,没有回话。
其实这并非解药,而是毒药。
马上就要出征边关,此去九死一生,战场上刀剑无眼。
她不怕死。
但倘若落在敌人的俘虏下,她宁愿自己了断。
所以半月前,她就让墨大夫为她配了这瓶毒药,以备不时之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