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我来说,从来都是最安全的回答。手机立刻再次振动起来。“知道了就回话,装什么看不见?”“林诗落,别以为你背着我改了志愿,我就拿你没办法了,以后每天做什么事老老实实给我报备,别想藏着什么秘密。”明明是九月的天气,我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。晚上室友们都回来了,我试图跟她们说话,无人理会。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很迷茫、伤心。这跟我想象的开学完全不一样。正式上课那天的凌晨六点,手机震动起来。不是闹钟...
她“哼”了一声,语气里满是征服我的得意。
但我话锋一转,淡淡说道:“你随意。”
然后我迅速挂断,把妈妈歇斯底里的咒骂隔绝在手机里。
我已经能够想象到此刻她抓狂的样子。
如果我在她面前,她一定会用手掐我、扇我的脸。
然后不允许我吃饭,一顿、两顿,甚至更多,直到我认错。
但尽管相隔千里,她的报复也来得很快。
不到十分钟,校园的各个大群全都涌入我的日记照片。
而我的日记内容,经过她的刻意拼接删减,字里行间透漏着满满的病态。
就连互联网上的每个社交账号妈妈也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