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们不知道,那天晚上,负责验尸的法医,是我暗恋了十年的竹马。更不知道,我的尸体,正在一点点地“活”过来。1“爸,妈,怎么办?”姐姐林悦声音颤抖,“我不是故意的......他突然冲出来,我真的来不及刹车!”妈妈一把搂住她,安慰。“别怕,悦悦。”她的声音很轻很柔。“你马上出国,不能留案底。”爸爸狠狠碾碎烟头。“只有一个办法。”他一字一句,“让林薇顶罪。”我心下抽痛。寒意比死亡时更刺骨。一年前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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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的夜晚,乌云压城。
狂风在城市上空呼啸,豆大的雨点准时在子时倾泻而下。
整个天空都在为我哭泣。
我们家那栋早已无人居住的别墅后院,老槐树下,一切都已准备就绪。
顾言和几名便衣警察早已潜伏在院墙外的阴影里。
***头和高灵敏度收音设备被巧妙地伪装在树丛和假山石之间。
整个后院尽收眼底。
我能感觉到顾言身上那股紧张而决绝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