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罚教到乖为止。”-“装什么兄妹?我的妻。”...
他几乎就差直接说出来——
那些夜里帐中厮磨、气息交缠时,他贴在她鬓边低哑轻唤的名字,竟不是她的本名,而是另一个男人赐的。
谢宛玉脑子里嗡的一声,心脏突突跳得飞起。
一股又麻又热、还带着紧绷的窒闷感,顺着心口往四肢蔓延。
裴凛......竟在意这个?
书房静得可怕,连窗外雪落得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,砚礼见气氛不对劲,默默行礼退下。
谢宛玉唇皮都说干了,不自觉咽了咽喉咙。
垂眼瞥见他按在膝上的手,手背青筋都微凸了。
她后知后觉打了个寒噤,忽然意识到——
她似乎答错了话。
是了...